Kim Dorland的实践反映了对神秘的加拿大景观之迷恋,因它与当代城市体验相融合。Dorland所代表的心理氛围是对抗性的和幻觉性的,打破了自然世界常被赋予慰藉及沉思的传统观念。Dorland使用密集的色彩矩阵、疯狂的纹理和充满激情的绘画触感,带来了一种矛盾的位移感,艺术家与自然的关系同时是一种敬畏和恐惧。与此同时,当代城市生活的碎片以幽灵般的人物和涂鸦残余的形式出现。正是通过这些对决式的景观表现,Kim Dorland创造了一组被赋予了情感的作品,其潜力远远超过了画布的形式限制。
Fred Herzog于1930年出生在德国,1953年移民到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温哥华。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他几乎只用柯达克罗姆胶片摄影,直到过去的十年中,打印技术才允许他制作与柯达克罗姆胶片的特殊颜色和饱和度相匹配的档案颜料打印。Herzog对色彩的使用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是不寻常的,当时的艺术摄影几乎只涉及黑白图像。从这个角度,他的照片可以被看作是70年代 "新色彩 "摄影师的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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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 Kenna的艺术实践在绘画和雕塑之间流畅地延伸,并通常结合现有的图像、物体和文字。他的作品部分来自于他的物质环境,他的构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包含了非常规的并置、不可思议的背景以及对具有主观和感性价值的物体的特写与剪裁。Kenna还极大地利用了大量的现有图像,在不断出现、变形和重组中探索实践。Kenna的作品结合了广泛的技术,使他能够使用不同的表现方法。作为一个年轻的艺术家,他能够自如地将传统静物画与手机摄影融合在一起,使他能够创作出传达当代经验中固有悖论的作品。
Ben Reeves因其在构图中对颜料的丰富使用而闻名,他巧妙地探索了抽象和描绘之间的关系。他的作品积极参与绘画理论,提出了关于图像真实性的问题。乍一看,他的许多作品似乎慷慨地借用了19世纪的现实主义,但每幅画作都是精心构思的。Reeves的作品不断地宣称,绘画图像是一种笔触的词汇,是一种从文化意义上理解的视觉语言。在厚厚的油画颜料支配下,凹凸不平的表面使Reeves的画作以似浮雕形式存在。